继《激流三部曲》的“首部曲”——《家》以后,我的心再次被巴金的文字激起了不到那个算不算是与生俱来的同情、怜悯、悲愤和无奈。
没错,我已经阅读了《激流三部曲》的“第二曲”——《春》。在《家》的情节里,主要是以男角色为主轴,也就是觉慧他们几兄弟,一开头就是写觉民和觉慧在雨中一路谈着回到所谓的“家”,最后的结尾也是觉慧逃离了所谓的“家”;然而,在《春》的情节里,则是以女角色为主轴,也就是淑英她们几个姐妹,故事一开头就是写淑英在房里看西洋小说,结局也是淑英追寻着她的堂哥哥觉慧的脚步,逃离了所谓的“家”,从而找到了她的春天。
当然,内容少不了旧礼教和旧制度的牺牲者,同样是年轻的可爱的生命的调零……先前在看《家》的时候,就在文字里“送走”了烈性的丫头鸣凤、贤惠的高家大少奶奶瑞钰和多愁善感的梅表姐,包括最后似乎对自己的顽固有些悔意的高老太爷……所以一开始走进《春》的文字时,我就知道,这里头少不了这种充满了眼泪的情节,只是不知道牺牲的会是这许多角色中的哪一个?……
一开始,着笔的都是几个少女在花园里聊天、划船、赏花、捕捉蝴蝶,然后互相开玩笑的充满青春和欢笑的场面……我还以为作者在这一次不再加入太多悲伤的情节了,因为太多的眼泪在《家》里已经流尽了……
可到了故事的中部,不愉快的事渐渐地浮现在我的眼前……可爱的海儿死了……那个懂事的孩子……那个来不及长大的幼苗……霎那间。我对觉新充满着同情……这个男人太可怜了,他在《家》里已经失去了两个心爱的女人,而现在……连他最后的希望……他唯一的儿子(第二个孩子,也就是在《家》里,瑞钰难产死后留下的已经夭折了)也死了,等于说他连个孩子都回魂无策了……
没想到,这并不是最后一击。因为,在后来的情节里,他第三个心爱的女人出现了……那是他的另一个表妹——蕙。但是,因为他的懦弱,他间接地把她推进了灭亡的深渊……她的第三个心爱的女人也死了……
除了觉新和蕙以外,在《春》里,还有另一段若隐若现的爱情——淑英与教她们姐妹英文的剑云。当我看到他们一起逃离高家,到上海去找觉慧时,我还兴奋地以为这段恋情会有一个美满的结局,哪怕作者没有很明白地交代。可惜……最后,原本体弱的剑云终于死于肺病了。
想来,目前有结果的爱情就只有觉民和琴了。但愿在《激流三部曲》的“第三部”,也就是“最后一部”里,不要出什么变故才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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